薛谨禾清楚地看到肥厚的肉唇之间又吐出一股粘液,喉结狠狠地滚动,“就插着不动能止痒吗?替老公好好用手肏肏你的小骚逼。”
余暮嘤呀一声,就着插在穴里的动作抽动。
“嗯……呜呜……还是痒。”抽插了两下,她觉得痒意不减反增,委屈地出声。
这次没等他出声,她自己就按照他之前教的往深处捣,次次没入整根指节,手腕抖翻着,穴心动情地一股一股吐出骚水,没两下小逼就被她自己捅得水唧唧的。
粗砺的右手手指摩擦在娇嫩的穴壁,心理上的刺激比快感更加汹涌。
好奇怪,这种感觉就像是皮肤上结了一块痂,她因为怕疼一直十分避讳它,有一天被人逼着撕开那块痂疤,她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却发现那底下的皮肉早已愈合,像是揭了一块贴纸一样轻飘飘的。
余暮突然很委屈,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