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霍」地转过身子看牢他,满面怒容,老李一呆,然后忙不迭道歉。
我叹口气,他以为我不在乎,在这种事上,全世界女人的反应都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分别只在涵养功夫深浅与反应安排是否得宜。
「你还想说什么?要不要加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李后悔得出血,「对不起,无迈,对不起。」
不知自什么时候开始,他已叫我的名字,而不是陈太太。
「她说的一切,你都听见了。」他摇摇头。
「每个女人都爱他,除出他的妻。」我讽嘲地说。
老李诧异地抬起头来,「除出你?我不会那么说。」
我看著他。
「你瞒谁?瞒你自己?当然最爱他的女人是你。不然你干吗忍他十五年,到现在又苦苦为他留下一脉香灯?」
我如遭雷击地看著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