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要钱拿钱,不要乱来。」
「叫她开门,」其中一个把手中的门匙抛给我,「上楼去。」一边把现款塞进裤袋。
「上去。」两个人用力推我,那声音好不熟悉。
我忽然想起来,「你是尊尼仔!」我冲口而出。
那尊尼仔扯下蒙著面孔的手帕,「是我,又怎么样?」
我瞪著他,忽然之间不再害怕,「你也得讲讲道理,」我扬扬手腕,「这只手表刚刚才赎回来,你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找上门来?你真把我当羊牯?」
另外一个劫匪目露凶光,「干掉她!尊尼仔,她已认出你,干掉她!」嘴里发出可怕的呵呵声。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事要杀人?就为这么点小事?
寒窗十年的女医生一条性命就丧在行劫的匪徒手上?这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
「要钱拿去,不要伤害我。」我尽量冷静,身体贴著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