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花园很大,走回大堂的路不短,她一路没有说话,就像生我的气但她怎会生我的气呢?她这样平和。我猛醒,一定是要赶在白冰她们之前回去,我打趣:「南瓜姑娘,让我看看你的鞋。」她毫无瓜,只往前走。
我们住的几层有专用电梯。她按了我楼上的一层,我问:「她们不让你出去?」她仿著我的语气:「谁对小人物关心。」脸色是和缓了,到达下榻的一层,回头对我道:「请回。」我知道她的避忌,也不噜嗦,只轻声提醒:「明晚。」她步出电梯,两旁各站了一个待役,向她点点头,又向仍在电梯内的我礼貌的微笑,电梯的门关了,我按钮,回到自己的地方。
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有了「希望」,这一夜,我睡得很香。
大清早,老沈来敲门,问:「你的功课呢?」我说:「明天回香港,一定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