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夙枫倏地坐起身,沮丧的用双手支撑著沉重的头颅,忍著难过的头疼与疲惫,眸光流连在棉被上黑绒般的长发,那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一个月下来他只能每夜与这束长发共眠。
只是清晨看不见她沉静的睡容,加上又常梦见愕海里留下的血迹,每次都让他心惊的吓醒。他看了看昏暗的室内,天根本还没亮,他只能握著手中的长发发愣,再次因为她的不存在而遗憾。
在这段期间里,黑海已经慢慢的步上轨道,在他强悍的作风下脱离走私与黑枪交易,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就连戚皖棠也未曾回黑海。
他叹了口气将她的长发收入黑檀木盒中,接著进浴室梳洗,只有在自己的空间里,他才容许自己这么颓丧的想她,在人前得摆出威严的模样,他几乎快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