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他的下巴变得严厉而紧绷,「这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
「我当然能否认,但有用吗?」她痛苦地想著,然后大声地说:「你只知道如何去打击一个人受伤最重的地方!」
当他看到她发抖的嘴唇时,眼光暂时软化了,可是仍旧无情地说:「你是咎由自取,必须为此接受责罚。」
「我为什么要接受责罚?」她茫然地反驳。想到那天下午她发现玛莉在鲁安房里所做的事:「整个状况都对我不利,我……」
「是的,」当她停止时,他很快就说:「你怎么样?」
恐怕的记忆是这么接近,她几乎快脱口而出,说出真相。但她回避了他的追问。「我希望我们从未见过!」
「我也是这么希望!」他凶恶地反击,转身背向她说:「还有工作要做,到我办公室来。」他走到门边,停了下来,嘴角扭曲地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