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手指轻抚了下自己的唇,然后像被火烧到般,鱼宝儿急忙用袖子死命地擦著。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鱼宝儿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喔,原来刚才那个东西是她的嘴唇呀,靳谅恍然大悟。
「下次——」靳谅顿了一顿。
下次?!什么下次?鱼宝儿仍死命擦著嘴唇,像似要将一层皮擦下来般。
「下次妳的唇膏可不可以换葡萄口味的?我喜欢葡萄。」
「啪!」接著,比刚才更大声的声响回荡在总经理办公室前。
两个掌印清楚地烙在靳谅脸上,看样子,还会挂在他脸上一阵子。
「活该。」贺天牧很不客气地嘲弄道。
「喂,要不是为了要『关心』你,我会回来台湾吗?」不回来台湾就不会遇上那疯女人了,啧!
贺天牧挑挑眉,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哥,你好过分喔!」靳雰鼓著脸颊踱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