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轻抚著向久棠的脸颊,顺势抚上他因开刀而剃光头发、缠满绷带的头。
「什么也都无所谓,什么也都不重要,什么也……」
门内不时传出冉麟的低语,温柔的嗓音让人听了不由得感到一阵鼻酸。
向海棠将要敲门的手放下,想著当他们冲破那公寓的门后看到的景象就知道了他的心。
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望著远方,一双手腕上满是令人触目惊心的血,只是静静温柔的抚著他怀中的小弟,喃喃的低语像是在对他说些什么似的,也不管小弟已无反应、更不理会自己手腕正快速淌流的血,仍不停的轻声细语著。
没有流下任何一滴泪,异常的冷静。
没有疯狂、没有哭,只有无尽的温柔和满怀的慰借。
也好像是灵魂被抽光一般,只是一具会说话的躯壳。
「不进去吗?」向远棠轻拍上向海棠的肩,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