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升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遗憾但不失风度的笑容。
「我想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让你慢慢适应我,不急在这一时。」
「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看些书或看看电视节目,然后上床睡觉。」
「嗯。」
雷缤山机械性地推著余升的轮椅,对于他的风度及器量,他只觉得好抱歉。
同样是男人,他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吻?更甭提那些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他仿佛仍眷恋那双眸子、那双大手、那有销魂般的快感。
自美国回来,他告诉雷芬,自己将不在雷氏工作。
也不留下任何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在雷家。
他要完完全全地斩断与雷文的一切,让雷文对自己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