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似是赞誉她的懂事,又像是倾吐帝王的无奈,“你们两个孩子的事情我从不过问,但是你年纪过轻,有所动情太过正常,只是政治不容情。”
政治不容情,尾宁思身为政治的一部分,只是帝国的工具。沙维莉亚悲切地想着,竟说,“我只求我的未婚夫不被羞辱、折磨。”语气平稳到几乎冷静,但指节微微泛白,青筋凸起。
“如果身为族长,我连伴侣受辱都不敢言,那我就是一个懦夫,陛下期盼的沉稳,是沉默,还是臣服。”
图兰王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沙维莉亚,这件事帝国尚在协调,不能断言。”
话落,她只是微微颔首,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