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鲁斯倾身轻轻抱住哈普阿蒙,她以为他会挣扎,所以只是虚虚环绕着,事实上深埋在血缘和基因里的天性吸引让她不加思考做出这种冒失的举动。他们上一秒一个还在戒备仇人一般对待另一个人,可是当她望进他的眼睛,反而写满了懦弱的渴求与忐忑的不安,湿润他深棕色的眼睛。
苍茫的芦苇荡里他们就是唯一的色彩,他偏头卧在她的胸口,抓住了她的衣服,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冰面悄然裂开一道缝隙:“如果你想,那好吧。”
“是你想!”
伊西多鲁斯安静地听着芦苇荡深处的回声,她只不过叁秒没回答,就感觉到抓着衣服的手扯了扯自己。
伊西多鲁斯立马顺从地敷衍:“对,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