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抿起的雙唇讓她故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早該知道他是不願敞開心扉的人,心又何必仍隱隱作痛呢。
沒有任何預兆,他伸手倏地攬緊了她,將臉龐埋入她的頸間,痛苦地掙扎出一頭的壓迫。
「天曉得,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我只是盡我的義務去替一個清白的人辯護啊,我有錯嗎?我有錯嗎?我有錯嗎?」
一聲聲的疑問,一句句的錯,早已在不知覺間透露了心亂與自責。
「怎麼了?」驚愕過後,她遲疑的手卻仍是撫上了他的肩。沒見過他如此表面化的沉痛,不用怒氣包裝著的外貌下,他只是個需要安慰的人。
「記得王小明的案件嗎?他無罪釋放,而那個提出告訴的女孩——她叫陳雨鈴。」
他抬起頭,灼熱、不穩定的氣息揮發著他的狂亂。「她跳樓自殺,人沒死,但卻成了生不如死的活死人——她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