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動了子,沒好氣地回了句:「我希望也不行嗎?」仍不願看他。
「看著我。」他命令。
緩緩地,她回過了頭,晶瑩的眸中有著憂傷,抿下的唇角有著莫可奈何的愁。
「為什麼要看著你?再把自己讓你傷害一次嗎?我狠努力地在接受你給我的痛苦,你又何苦在我的傷口上再抹鹽巴呢?看我難受,是很快意的事嗎?我承認我們不適合——我將你當成一個男人,而你只是把我看成一個天真過度的孩子罷了。」
「我沒有這麼想過。」
「有也好,沒有也好。你今天來,究竟為了什麼?」他曾經說過要來看看她生長的環境,但那已經是「曾經」了。
「先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事。」此時再把畫拿出來,對她只會打擊更大。見了她,他知道自己那一堆送還畫的理由都是狗屁。他只是想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