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我那一年,直到父亲去世她彻底发疯为止,中间没有再发过病。」难道……难道杭佚哲的意思是……
「没错!」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楮一直注视著病房中的焰鹤,就算她不看他,不听他说话,下面的话他也要说出来,「我会像你父亲疼你母亲一样好好照顾焰鹤,所以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有承担的勇气。」三十六岁的男人不是毛头小伙儿,说出的话自会全力以赴。
「谢谢!我代我爸妈谢谢你!」是感动吧?还是早想寻找发泄的窗口,武焰炀第一次在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心思,「我一直觉得自己亏欠焰鹤,母亲是生我的时候精神病发的,可是这种病却遗传到了焰鹤的身上。我总觉得这病应该我得才对,焰鹤是无辜的,她那么美好,有权享受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一切!」
所以,武焰炀一直试图给她最好的,甚至是最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