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没有被利欲薰心,还能有这样的感受,表示你性灵犹在。」雨疏半揶揄雨文。
「你——你这是什么话,欺负人嘛!」雨文嘟著嘴,快步直往前去。走到一斜坡处,突然「哇」的一声,视野两旁尽是一片洁白的海芋,又是另一番景象。
「带几朵回去吧。」雨疏说。「做为我离婚的哀悼。它的花状和颜色很适合做为哀悼的花。」
「要不要我多带一些,以示隆重?」雨文也调侃回她一句。
「不用了,意思意思即可。结婚有红花,离婚也一样要有花,只是颜色不同,意义不同,心境更不同。同样都是人生大事,所以必须同等视之。」
「真是谬论。」
「难道不是吗?有些人结婚高兴,有些人离婚更高兴,你说不是吗?」
「姐,我真不懂为何你满脑子想些奇怪的东西,你就不能实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