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近十来声,雨疏正要挂下的当儿,突然对方喂了一声,雨疏被吓了一跳;那一声彷如地狱冥府传来似的,她一时竟不知所措得不知如何作答。
对方连喂了数声,雨疏才有回应。
「是我,雨疏。」
空气中好似结冰,突地凝结了彼此的呼吸。一阵死寂般的沉默透过话筒飘荡。
「什么事?」他终于打破沉寂,冷冷地迸出一句话。
「我们之间是否该有个了断或解决?」雨疏简单扼要地说了,竟然没有一点点的伤心或不舍的心情。
「怎么解决?」听他似无意离婚,莫非他还想故意为难?他一向城府深沉,很难捉模猜到他在想什么。
「我想离婚。」雨疏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表明。
正宇毕竟聪明人,听她这么干脆地说,必定是经过慎思的决定,且这事由不得他作主,即使要刁难也没有条件,因此他也答应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