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女秘书说:「假如刘小姐打听我,就说我工作能力高,为人爽磊,不准说我坏话,知道吗?」
她抿著嘴笑了。
但是刘小姐并没有问起我。
这简直是史无前例的故事,我不信邪。
我与苏茜去参加国际同学会舞会的时候,踫见她,她穿一件黑色长裙,细吊带,一串钻石项链,短短的曲发贴在额上,精致得如一只洋娃娃。
我跟她打招呼,她只向我点点头。
我忙注意她的舞伴,那不过是个孩子气的男生,应该不堪一击。
苏茜醋意大发,「老盯著人家小女孩看干什么?你足可以做她的爹。」
「她廿二岁,我三十八,」我笑,「有什么人十六岁就荣升做人的爹?」
「没法子,你皮厚。」
我撇下苏菌想去请刘余庆跳舞,谁知一转身就不见了她,我很怅惘。
得不到的东西、水远是最好的。
她已坚拒了我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