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样会玩的同事真不错,」我叹道,「当年我做外科医生的时候怎么没踫上呢?」
他笑著说:「还在怀念过去吗?外科医生有外科医生的好处,做实验室有做实验室的好处。否则住院医生哪里有空出来玩呢?」
我回笑道:「说的也是。」
车开过最后一个岔路口前的车站,拐进岔路,沿著树林环绕的山路向山上又开了10多分钟,最后停在路尽头一幢英国式的别墅院门前。院门原先应该是铸铁条盘花而成的,多半在大炼钢铁的年代沦为牺牲品,以后几十年再也没能重建。院里的曾经是玫瑰苗圃的地方也改种了茶树,完全实用主义了。山墙上去年的爬山虎的枯枝还牢牢地把握著拉毛装饰的墙面,只看这一个角度,还有几分19世纪末维多利亚浪漫小说的场景的味道。阿刚打发我去车顶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