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不只把脉还要观心看相,手还没踫上左小草的手,他就明白小草已经不一样了,跟北上的小草不同,跟北上之后的小草不同,跟疯了之后的小草更是不同。
左小草躲开他的目光,收回脸上的笑容,远远地望著窗外一个角落。
放开纤细的手腕。「他现在的身体很好,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有问题的是他的心。
笑容又回到秀美的脸蛋。「没事我就可以种田了是吧?」
「不行!」孙颢开口。
左小草习惯地向他一瞪,随及撇开头。
他的动作令孙颢感到奇怪,不过不是非常注意。「你不是说想学骑马还有练武吗?我教你骑马跟练武,你别给我种田。」
「我有说过吗?」左小草带点茫然地回视他。
孙颢想起那是他们往长白山的时候说的,现在小草不记得他们曾经往长白的事,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