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新欢,我连旧爱都算不上。
另外,锦世开始谈恋爱,频频向我借钱。
偶尔聊起他的女孩,脸容如天地初开,一切一切都是第一次的,天真喜悦的燃烧。
母亲的股市泄得一塌糊涂。
不是急功近利,只是不想往上爬的人,容易向下掉。
他分明震动。许久方问:「写这种东西,喜欢吗?」五月了,热风拂著他的脸,他一直看到我心里去。
我笑,吐露心声:「吃屎一样艰难痛楚,生理心理双双作呕。」
不由得低下头,抱住自己,像很冷很冷。
他突地向前跨了一步,却又趔趄立住:「我带你去。」
从拘留所过来,时将中午,我一路都很静默,他忽然一看表,「请你吃牛肉面吧。」
暗旧店堂,桌椅油腻,但朱底金字招牌微微生辉:「汪师傅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