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你忍著點兒。」紫貂手持一根細如毛發的銀針,放在燈火上炙烤片刻後,靠上了尉可口的胸膛,開始療傷。她溫聲軟語、心疼得幾乎要紅了眼眶;他牙關暗咬,抽動的頸部肌肉顯示他此刻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看見此情此景,銀狐只得沒趣地模模鼻子,丟下一句:「我去叫大師兄幫我擦藥好了。」便起身離去。今夜花好月圓,尉老二又受了傷,正是紫貂展示她女性溫柔的天賜良機,閑雜人等最好還是快快消失,免得壞了氣氛。
終于,上了藥包扎完畢。紫貂收好了銀針,歉疚地低語:「二師兄,對不起,我哥他……」
「不礙事,是我先動手打他的。真要道歉,也該由我來。」
「可是,你何苦為了她……」
尉可口手一抬,阻住師妹的話,「也不光是為了她,我也好久沒和銀狐過招了。」他當然知道紫貂口中的「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