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哦——小可——」抱著他的头,我的泪水再次奔流涌出,「是姐姐不好,对不起,小可,对不起——」
我们彼此拥著,过了好长时间,小可才从我的怀中抬起头,他傻傻地擦著我的眼泪,急切地道:「姐姐,别哭呵,姐姐——小可会乖的,姐姐——不哭呵。」
他的手很冷,我勉强地站起身,把他拉到床上,让他枕在我的臂膀上。在我的怀中,他很快地睡著了,而我却一夜未睡,思文的音容笑貌久久在我脑中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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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了一次思文的家。
从她家回来,我才逐渐对她的死有了真实感。思文的父母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红肿的眼,沮丧的神情,憔悴的面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深深地感染了我,回来后,我便倒在床上,又狠狠地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