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你自已一个人,会不会害怕?」闭著眼,她有气无力的道。
「不许妳再说这种话,我不会让妳有事的,有我在,一定可以治好妳的。」他哽咽的轻斥。
「别说话了,你哭了是吗?」她听得出他声音的异样。
「没……我才没哭,好了,别再说话了,嗯。」
她乖乖的噤声不语。
饼了半晌,为她穿起衣裳,他却忽地面红耳赤,心跳加剧。
「妳伤还没好,我还得帮妳连续治疗两次,这几天不要过度用力。」
睁开了眼,驱魔奇怪的望他。
「辟邪,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也受伤了吗?」她的手贴在他面上,仔细的端详著他。
「没,我没受伤。」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近来每次见到她的身子,他的心总不安的乱蹦著,浑身发烫,以前从不曾有过这种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