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条船明年可能到西班牙大修,到时候我会写信给公司,让你到船上来玩,如果你愿意还可以跟船走,好不好?再说这次去只要一年两个月就可以请假回来,不会太久的。」
明年是多么久远?西班牙更是一个远不可及的地方,况且明年身旁又多了一个宝宝,能不能拔腿就走还是个问题。他的话并没有给我多少安慰,我仍然吸泣著,声音却渐渐弱了下来,心中的怒火也慢慢地平息下来。经过方才一阵喧闹似乎软弱了许多;问题虽然依旧存在,却不再那股的尖锐了。是知道无论再怎样也无法改变事实而退于无奈之中的无奈,有如小孩无理取闹哭叫之后,依然不能得逞,只好乖乖打消原意一样。
「快,帮我把东西收拾好,十点前要到机场。」阿渔推开我,急速地拾捡地上的衣物o
「我不。」我执拗地坐在床上不肯帮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