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大人早早地赶上床去时的心情,既怨又气又无奈。
到了阿渔要走的这天早上,心头积存的怨怒膨胀到了饱和点。一夜没睡,脸色苍黄,心乱如麻。阿渔正默默地谨慎地将箱子掀开,做最后的检查,那只箱子从三个月前回来到现在一直放在那儿,里面许多东西部还没取出来,记得我还笑过他,回家都一个礼拜了箱子还舍不得解开,好象随时准备要出发一样,哪想到竟真是这样。看著那些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用品,不由使我妒火中烧,它们都比我幸运,能随阿渔到任何地方和他生活在一起;而我,是他的妻子,却只能呆呆地看著他收拾箱子,眼睁睁地看著他离我而去,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连一只箱子都不如。内心的怒火燃烧得我几乎要发疯,我变得又乖戾、又嫉妒,然后,我听见一个聒噪的声音在说话。
「阿渔,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