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踫觸他,就如同他渴望被她踫觸一樣。宮殘月只是依著她內心的呼喚,依樣做出回應。
窄小安靜的土間,加深了那股奇幻、親匿的感覺——在這瞬間,天音全然忘記了什麼男女之別的道理教誨,她滿心滿眼只有眼前的他,執著她手,輕挲著他臉頰、下顎。天音覺得熱,覺得口干舌燥,她不太理解為何如此單純的動作,竟會引出她身體如此奇怪的感受。
就像身體突然爬滿了螻蟻似的,一種又癢又麻的感覺。
然而宮殘月卻將那感覺說出口,他知道天音喜歡听他說話。
「我喜歡你模我……」他黑瞳半睜半閉,隨著他低語,燙熱的呼吸陣陣吹拂過天音的手心。「我喜歡它在我身上的感覺……從來沒人這樣踫過我……從來沒有。」
天音也想說,她也從來沒有這樣踫過人——或者該說,她從來沒有這麼渴望想踫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