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叮当请我吃饭,在嘉帝斯。
情调无疑很美,但我俩并没有喁喁私语,握著双手凝视双方,我们激烈争辩一个问题。
叮当的结论是:「男女是无法平等的。」
「不尽然,」我说,「一些女人利用天赋本钱,生活得很愉快,她们除了怀孕生子,什么也没做过,而她们的丈夫,却不堪回首话当年,身为老婆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这么可怜的男人?」
「怎么没有?」我夷然,「你见闻简陋。」
罢在这个时候,有两夫妻过来同叮当打招呼,把她拉了过邻桌。
叮当虽不嗜交际,朋友还是很多的,他们在副刊写写的人,很容易出名,于是似是而非的仰慕者一大群,听肉麻的话多了,自我膨胀,叮当虽控制得不错,有时候还是很露骨。
我独自喝杯酒,抬起头,目光自然而然地接触到对面一桌,我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