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贺夫人告诉临老九答案:「属于过去的东西,我统统丢了。」那个过去中也有……他。
「为什么那么急著把自己嫁掉?」她……值得更好的。
转过身,贺夫人漆黑的眼眸如这深夜陷入他的心坎间,「在我看来,嫁给谁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我老了……」
「你哪里老了?」她二十多岁,年华恰绽放在最美妙的时光,如酒一般煮得刚刚好。
「我是说这里,」贺夫人指指自己心口的位置,「我的心在那些年的追逐中迅速地老去,它太老了,再禁不起一丁点的折腾,所以不管是嫁给谁,只要安安稳稳地嫁了便好。」
说了一圈,临老九更加自责了。
「舫游……」在她严厉的眼神中,他赶紧解释,「虽说你嫁了人,可名字并没有变,顶多从骆舫游变成贺氏舫游——我这样叫你也没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