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半入梦的郁晨,一听到「结婚」这个字眼,马上倏然一惊,自迷梦中清醒过来,心里也迅速筑起一道理智的堤防。
「我们目前这样不好吗?为什么要结婚?」她谨慎的反问,翻身坐起来。
「是很好,但你不觉得无名无分的,太委屈你了?」段兆阳轻抚藕臂,留恋丝滑柔嫩的触感。
真傻得去担那个名分,才会委屈呢。慕郁晨想起段母嫌恶的嘴脸,心中轻嗤。
「不会啊,我很容易满足的。」她笑靥如花。
「可是我不要别人用不好的眼光看你,我该负起责任的。」段兆阳想说服她。
「别傻了,别人的看法、想法,干我们底事?我们早已成年,两情相悦又不是偷拐抢骗,法律有规定谁得对谁负责吗?」她柔声开导。要死了!想不到他骨子里如此乡愿,早知道当初这条就得提出来先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