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应当的。」管丝竹瞥了骆鸢飞一眼,她这位夫君忙活了半天,光会讲大道理,连人家具体因为什么来闹喜堂,也没问清楚。
扶荆老汉坐下,管丝竹为他换了盏茶,「老伯,您莫要喝酒,您现在正是怒火中烧,若再加上酒劲,怕要伤身。还是喝盏茶顺顺气吧!」
她体贴的举动顿时博得众人的好感,接下来的几言几语更是让大伙儿从心底里叹服。
「看老伯的年纪该与我爹差不多,想那阿野姑娘也就我这般大。若我在外遭人欺负,我爹必定也会为我讨个公道。老伯的行径,我能理解。您放心,骆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若二伯真的干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公公必定轻饶不了他。」
看管丝竹这样通情达理,村民们不由得信服起她的话来,只是未得到骆家老爷的答复,又没见著骆兽行那个畜生,若就这样走了,大伙儿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