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个字是那么无情、毫不迟疑地说出口,就像拒绝吃一顿饭一样容易。
这一个简单的字对她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挺直身子,他的手滑落开来。
她又羞又惊地紧咬住发颤的下唇,转开脸木然地整理著她的头发和衣襟。
她忍住泪,恨不得立刻跑出这片林子——离开这里发生的一切。她明白自己要求他的实在是愚蠢之至。最令她伤心的是他竟那么轻易地就把她甘愿献出的一切弃之不顾——她的名誉、她的自尊、她的身体,牺牲她所看重的一切信仰。
她转身走出林子,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珍妮,」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静而威严,此刻更让她觉得嫌恶。「你这一路上都骑在我旁边。」
「最好不要,」她头也不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