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肯接受他做自己的保镖,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记得那个瓢泼大雨天,她一个人站在雨中,目送著他守护著另一个小姐扬长而去。
他是保镖,保护雇主是他的工作。他可以保护她,也可以保护任何一个「她」,她于他没什么特别——她憎恶的就是这份没什么特别。
独一无二,只做我一个人的保镖,只守护我一个人,只专属于我一个人。
她要的,他永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