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生在黄土区,娇贵一点的人家带纱帽是常有的事,一下之间就变成平凡人。
不习惯的只有小草,他从小就没穿过什么好衣服,就算是冬天来了,也因为家穷的缘故顶多加上一件夹袄,后来到了孙家,他不敢将自己的身分看高,尽选些简单的衣饰就可以解决一切,现在要他穿上这些有的没有的,真是有够说不出的别扭。那顶纱帽更是讨厌,面纱老抚得他痒痒的,害他以为是孙颢的气息,一路上脸红个不停。
「能习惯骑马吗?」见他一路上都不说话,还以为他不舒服。若非长白山区不适合马车行走,再加上有血楼的人虎视眈眈,他不会让风尘侵袭身前这样单薄的身体。
「嗯!」他发现骑马真是不错,一下子就可以从这里到那里,换成用走的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