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有一支针插在我的血管里,我怎么可能闭上眼楮休息啊?」她不服气地应回去。
「你是被针虐待过还是被针咬到,这么怕?」没用的家伙,针也怕!
原以为她听得出这是玩笑话,哪知,她没有笑,反而瘪著嘴,面色苍白如纸。
「你干吗突然犯忧郁,这不像你。」
「你又了解我多少?」什么「这不像你」,他们才认识半天,他知道啥?
她就是被打过毒针才会这么怕呀!他还以为她没事无理取闹喔?
「就爱哭、爱哇哇叫嘛,这有什么难懂的?」他不觉得了解她会是一种挑战。
「什么?你才爱哭爱哇哇叫。」她立刻予以驳斥。
「看!这不是爱哇哇叫是什么?」
「哼,我不跟你说了。」
「最好。生病的人就该乖乖躺著,不要哩嗦的。」他像老妈子似的,虽口吻里总是责难,却听得出他是在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