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宠人,甚至不会宠自己,」她说:「我的各方面要求高,所以很苛刻!」
「苛刻的女人。」他故意叹一口气。
「打退堂鼓?」她望著他。
「在你面前,永不言退!」他吻一吻她面颊。
「这肯定?这有把握?」她微笑。
她是爱他的,当他吻她,她心中平静快乐,只是——她不是不要表达感情,她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表达。
「当然,除非——头破血流,死而后巳!」他半开玩笑。
「什话?死而后巳!」她皱眉。
「心死!」他作状的指指胸口。
她凝视他,好久,好久。
「斯年,我觉得你变了,和以前刚认识你时完全不同,真的!」她说。
「是你折磨的!」他笑。
「那个时候你强横霸道,蛮不讲理,记得你那时对我做过什?」她说。
「带你去香港仔吃海鲜厂’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