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诉说我的心酸,我是一个大男人,更不能诉说我的失恋,谁对我有过承诺?她甚至不知道,在她遗忘了的角落里,有一个卑微的,暗恋著她的人,如何默默伤心。
我不能如女人般,扭著姐妹呜呜哇哇哭一场。男人没有这全个规矩,社会看不起这一类人,我们只能打下门牙和血吞。
一把拨开杂志,大口灌下苦咖啡,我不愿看到水玲珑的消息,偏偏的消息又无法回避。我妨不住又看。她要到法国拍广告。
她临时又决定不去。
我托著头,蓓娜送来机票,「波士,下周二。」我点头,她把机票和一张邀请信给我,为王子接风。
如遭雷击。我脸色发青。
到亚洲游玩的王子,顺著来香港。虽然是一个小柄,但毕竟是王子,白冰与他拉上关系,当然大感光彩。
我心情落寞。
「波士,」蓓娜低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