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的名字?你現在是讓巫淨包養嗎?你們住在一起嗎?你想再回到留先生的身邊嗎?」一連串的問題朝著褚妙麗直撲而去。
她猛烈地搖頭,緊緊抓著手里的珍珠提包,握柄上的珍珠幾乎要烙入掌心里,她卻仍然在發抖。
他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
「我討厭你!」她對留毅夫大吼了一聲,在淚水徹底決堤前,她拉高裙擺,以跑百米的速度飛快地沖出了陽台。
她知道有很多人在看她,也知道自己在掉眼淚,可她沒法控制。
而在她身後,陽台上的那些記者依然不肯放棄——
「留先生,可以多談一些你和那位小姐的事嗎?」
「無可奉告。」留毅夫看著她的背影,心里百味交雜。
五年了,她還是這樣,永遠不知道該視場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