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房内清一色是黑色的寝具,在微弱的灯光下,充斥著说不出的诡谲神秘。
「你的房间好像有点黑哦?」她不自在的问道。灯光这么暗,走路不怕跌倒吗?
他烦躁竹点燃二根烟,不理会她的蠢问题,反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实在太紧张了,她清清喉咙,斯斯文文地道:「呃,是这样的,关于那天……那天……」
豪宴拢起眉头,双眼竖盯著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房间一向是女人的禁地,尽避拥有过不少女人,却也不曾破例让她们涉足,因为他厌恶女人闯入他的世界。如今却因她而破例,虽然不情愿,但他做到了,而且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困难,是因为她与众不同?还是小时候的梦魇早已根除?
「你到底在怕什么?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吗?」他嘲讽,将她的扭捏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