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动力,对著电脑和手机,他竟然可以了个小时什么也不想,只想著在准点时分准时给她发显示自己很幽默的短信。这一天,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儿像木头。
「你觉得我变幽默了吗?」
他的声音透著疲惫,司空空能感觉到。木头再怎么变依然是木头,成不了光滑圆润的石头。
他把自己关在监狱里,惟有她才能让他重获自由,「去拉琴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即便你发一百条让我笑掉大牙的短信,你依然是你,变不成幽默大师的。」她绝情地挂上手机,想断了他所有不该有的奢望,她却忘了木头的固执。
每到整点准时送来搞笑的短消息,她没有觉得愉悦,心情反倒越看越沉重,为他沉重。她何德何能,前世修了多少香,竟换来今生他如此对她?
曾听人说,一个女人一生最奢侈的事是拥有一个专情于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