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走着神,压根没听进他的疑惑,将手机熄屏后站起身,一句话也不说便直直朝外走。
看魏睿安这阵仗,不晓得的还以为他要去跟人干架,崔然迩撇了撇嘴,“又发什么疯。”
此时还未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池逸,正处在魏成远给他安排入住的卧室内,整理行李箱中少得可怜的旧衣。
每一件被他拎起的衣物几乎都洗得发白,上头沉积了不少搓不掉的陈旧污渍。
他其实还不太适应目前身处的环境,正在逐步学习与观察如何和人类友善的沟通相处。
在他看来,现阶段最大的困难,就是那位凶巴巴的、会吼人、看上去会打人并且精神状态不怎么稳定的哥哥──魏睿安。
院外,魏睿安积攒着滔天恨意往家中赶,一进家门抓住人就问:“那个私生子人呢?”
几名佣人拦也没拦住,更来不及通知池逸去找个隐蔽的角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