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抽屉里有零食,你要是饿了就打开吃,我工作了。”
“好。”
顾远洲一进来就盯上了那个软乎乎的沙发,他斜靠在沙发上,支着脑袋看裴司臣工作的背影。
就是到了这个时候,裴司臣的背都是直挺挺的,仪态极好,不像他浑身没骨头似的,软绵绵的。
哈啊。
顾远洲立马捂住打哈欠的嘴巴,又端起杯里的凉水灌了几口,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嘴唇一寸一寸愈发干涩,顾远洲舔了好几次不仅没有缓解,还越来越渴了。
他盯着裴司臣后颈处的腺体贴,偷偷咽了咽口水。
几乎一整天没有接触裴司臣的信息素,这不是干渴,是从心底蔓延出的,对裴司臣信息素的极度渴求。
咕咚。
又是在顾远洲听来声音巨大的咽口水声,嘴里分泌的唾液快要把人淹死了,顾远洲只能小口喝着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