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晓得自己怎么那么爱找麻烦,明明赶她走了,又不知为什么担心得半死,最后还是咬著牙,边咒骂边寻找她的踪影。
「说啥?」由于他之前的无礼,杜银筝有些懒得同他说话。
「我救了你,连声谢都没有?」他看得出她在生气,心里挺不是滋味。他何时得这般同一个女人计较?向来只有女人对他恭敬的份,他可从没这样低声下气过,十足像个奴才。
没理会他,杜银筝拍了拍手上的屑末,起身到河边去喝水。
「咱们既然已经毫不相干,你就别再跟著我。」洗净手脸,杜银筝终于肯正眼看他。「省得咱们又闹得不愉快。」
「只要你告诉我你真正的身分,我不会再那样刁难你。」
「只要你别再提起那个问题,我也不会再那样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