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就像你平常遇到的那些;至于我爹嘛,谁晓得他在哪儿?我娘说打从我出生,她就独自一人带著我到处跑,所以我从来就没见过我爹。」
他平常见的可都不是寻常百姓,而是些贝勒、格格的。荆御弦讽刺的浅笑著。
「你觉得我说的话很有趣吗?」在他转回头去时,杜银筝突然瞥见他唇边的笑纹,原本坐在马车后座的她不由得爬近他一些,好奇的打量著他。
这个人有点怪怪的,平常该笑的时候死板著一张脸,她觉得没什么好笑的时候,又看到他自己在偷笑。
荆御弦再次转过头,却望进一双秋水般的瞳眸。「没……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毕竟你和我以前认识的女子完全不同。」
这可不是第一次有人对杜银筝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