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绪初还病着,确实不好被惊扰睡眠,孟阔转身上楼,推门时格外小心翼翼。
卧室里很暗,走廊的光洒进来一点,孟阔在门口屏息观望片刻,床上静悄悄的,看样子确实是睡熟了。
孟阔退后半步,正要轻声合上门,被子里突然动了动,孟绪初探出一只手:“阿阔?”
“诶,哥。”孟阔条件反射地答。
孟绪初就撑着被子坐起来了一点,孟阔连忙去扶,被孟绪初笑着挡开:“没事。”
他靠在枕头上,左手隔着被子搭在上腹,手背留下输液后的痕迹。
孟阔摁开一圈灯带,调低亮度,暖光虚虚笼罩着孟绪初。
像怕惊扰到他似的,孟阔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在床边坐下,“哥你还没睡吶?”
孟绪初轻声说:“醒了。”
“我还是给你吵醒了?”孟阔顿时一阵愧疚。
“没有。”孟绪初笑笑:“心里有事,本来也没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