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那一阵瘙痒,强烈却短暂,根本不足以让她泄身。
那是与老爷抠穴,吃逼,亦或是插到高潮不同的感受,她很想追着那感受来上这么一次。
即便知道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她也还是想来上这么一回。
就一回,她想。
王来暗笑,三姨太当真是又骚又没见识过什么。
他上回试探过了,这娘儿们水多又性大,是个喷潮的体质,这种体质在窑子里早都被人玩烂了,各种花样一天能演上个十来回,回回都能喷上一壶。那一壶再引得老嫖客们争相竞价,老鸨子赚个盆满钵满。
他拿了个铜盆放在地上,再前面又摆上了镜子。
“你这是做什么?”三姨太问。
铜盆自不必说,她问的是镜子。
王来笑道,“三姨太不想瞅瞅自己喷水儿的艳姿吗?”
三姨太的脸了个透,“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