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敖府已经恢复了平静,因为大小姐受了伤,整个效府被一股沉重的气氛压住,下人们都静静的做事以免无意间惹恼了哪位王子。
而敖焯的脸色更是难看,除了敖烺之外没人敢接近他。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敖烺在曲桥上找到了他。用膳时只有他和玄素心夫妻俩同桌,玄素心因为效煌无意的话心头不自在,整顿饭食不知味,而爱妻如命的敖烺自然也开心不起来。
「什么怎么办?」敖焯抬眼侧脸看他,原本意气飞扬的脸此时却显得落寞。
敖限垂眸望著他手里握著的酒壶;「你别装傻,我们做兄弟不是一载两载的事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敖焯长喟一声,「兄长难为、情也难为。」
敖烺朗声一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把敖煌带回来是对的吗?她在这里一点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