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母,我们年轻人很随兴的,到了那边的教堂突然决定结婚,没有先行征得您和伯父的允许——这一点,确实是我这个媳妇做得有失礼数了。」何琢莹低眉顺眼,「以后还请您多教教我待人处世的道理,我还年轻,要和您学的还有很多。」
「这哪里敢当呢?」
必母回避了她的眼神,然而她咬住不放,「您是雅彦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母亲教育子女,又哪里不敢当呢?」
于是,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看似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抑,但又有足够的理智来维护自己的利益。一个步步进攻,一个稳健防守,场面上的漂亮话说了一套又一套,一时之间局面既和气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