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片的清凉让她的喉咙舒服不少。
「含喉片感冒会好?」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招,安捷搔搔头。
「糟糕!时间已经这么晚,我得走了。」她的左耳痒痒的,八成是赛沙又在骂人了。
「你急著上哪?」她还没见过比夕语更忙碌的人。
「我除了去兼差还能上哪儿,拜了。」眼看著时间已过了十分钟,夕语拿起背包向安捷挥挥手。
安捷连说再见都没能开口,她已经消失在门后,奇怪?台湾的失业率履创新高,她怎么还能如此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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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又是红灯。
雷德将车子停在斑马线前,眼楮不经意地瞄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大热天穿著黑衣黑裤的年轻女孩,一头及腰的乱发随意地甩在背后,身上的牛仔裤上有几个被钉子勾破的痕迹,漂亮的脸蛋此时更是惨不忍睹,一张既美丽又肮脏的脸竟是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