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不論是之前在婚禮上,或說是方才在用膳時,他不都無意深究而簡略帶過,怎麼只剩他們倆人時,他卻是這樣咄咄逼人?原來姜仲堯是在等她落單,從眾人之中看來最為柔弱的她逼出口供好定白家罪名,還裝成好人的模樣來讓她喪失戒心?
「若我說不想就這樣跟你走呢?」不過……結兒也不是這麼容易便屈服。
她再度反射性的將手探到身後,直到模到方才在房間找到後,她隨手放在腰間的繡荷包時,她猛然想起,這是她過去的習慣;她似乎曾經習于藏什麼在身後,這就是為什麼每次遇到危險時,她都像在找什麼東西來保護自己似的。那里原本有……
「你最好是听我的勸告。」姜仲堯深具威脅性的向她踏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