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江沫拉开拉链,将它放了出来,轻轻抚摸棒身。
勃起的阴茎颜色很深,又粗又壮,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上面青筋盘旋,龟头像朵大草菇,中间的马眼微张,虎头虎脑地对着她。
江沫几乎立刻想到它在自己穴里驰骋的样子,手掌套弄的同时,花穴不自觉地收紧,感觉花心里开始泛起痒意,需要大鸡巴捅一捅才能止痒。
腿心的水流得更欢腾了。
慢慢地,龟头处溢出了少许透明的前精,她用指尖沾了些送进嘴里,咸咸的,没什么特殊的味。
陆景却停了下来,双眸通红,喘息沉重,放在她掌心的性器又粗了一圈。
“哥哥!”
江沫惊呼一声,却是陆景把她的下半身衣物脱了个干净,内裤上全是她流出的淫液,脱离时还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